兔魃

懒蛋

非第一待遇下就只能变可爱了 1

维克多萨斯x原创女主弗灵

**奥斯沃德建立了自己的新手营来培训优秀杀手,弗灵是一个孤儿,也是营里第一杀手,却因为性格古怪任性,爱惹教官生气,总被罚,尤其是维克多萨斯更是不给她情面。

**怎么说呢?维克多追妻?反正女主其实是沙雕


正文!


    弗灵是新手营里的优秀杀手,每科成绩名列前茅,可谓是第一杀手了,要是她没有被关那么多次禁闭的话就更完美了。

    理应来说,作为营里第一杀手,应该被万人瞩目,众星捧月。相反,弗灵被罚被关禁闭的次数却比一般的杀手多上几倍,只因为她古怪倔强的性子,总在课上调皮捣蛋,又擅长油嘴滑舌,真是“气人学生”。教官们念她太过优秀的份上,有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
      但维克多.萨斯却不肯放过她。他是奥斯沃德身边的顶级杀手,得力属下,一有空就来带新人。他真是太严格了,弗灵一有小动作就要被罚,轻则跑圈,或者用软鞭打手心,重则关禁闭。因为不得首席杀手偏爱,弗灵总被许多新手嘲笑讽刺。

      不过说实话,弗灵不讨厌维克多,甚至有些喜欢,绝不是有什么受虐侵向,只是觉得——首席就是首席啊!你看那西装衬着的公狗腰!你看那一截苍白的手腕!你看那微微发红的眼眶!那气质,那腔调!特别是那张可爱的猫猫嘴,笑起来惹得人心痒痒!他就是一只无毛猫啊!谁不馋?不馋简直就是太监!

      “诶,你怎么被打了还那么高兴?”她的好朋友阿芙拉心疼地吹吹她的手心。“没事儿!被首席打我好高兴!嘿嘿!他真的好优秀啊!”弗灵仔细地端详手掌上的红印子,“你看看,像不像个爱心?”

      “我看你也是想瞎了心了……”阿芙拉翻了个白眼。

      弗灵知道维克多最讨厌自己,没关系嘛!喜欢本来就是一件大多数一厢情愿的事情啊!再说了,他俩还有代沟呢!自己才十八岁,维克多少说二十六了呢!差八岁多呢。

      像这种营里面训练喊口号是必不可少的。维克多常问他们:“你们将永远忠于谁?”掩在大声的“奥斯沃德.科波特先生”下,是弗灵小小声的“永远是你”。她很难想象,在这种毫无生气的地方,令人耳尖发烫的暗恋悄无声息地像花一样地绽放了,这种平常人家小女生才能拥有的东西,居然被她攥在未来必将沾满鲜血的手里。

     弗灵变了,偶尔在其他教官课上捣乱,一心在维克多面前引起他的注意。时不时悄悄在嘴里塞颗糖,或者在故意失误几次后,满不在乎地从他面前经过。虽然代价有点疼痛,但他看到自己了不是吗?

     营里是不允许谈恋爱的,被抓住是要关一个月的禁闭的。那地方可恐怖了,又阴又潮,在墙的最高处开了一扇小窗,映着白天,却怎么也够不到,一顿三餐随机送,这要出来,估计整个人的快疯了。

    这一次,就有个倒霉蛋维克多被抓住了写情书,没署名,也没寄给谁。

     “谁啊,这么幼稚?藏着憋着不行吗?”弗灵同情地想着,却瞟见一旁的阿芙拉紧张地直冒汗,便明白了。“算了,就她这小身板估计两天也撑不过,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了,禁闭室那教官都混眼熟了。”她心想,也顾不上什么对自己暗恋对象坚不坚贞了,义无反顾地举起手来。

    “我写的。”

    维克多瞪了她一眼,一把将她用力拽出队伍。

    “给谁写的?”他眼睛似乎能冒出火似的,短短一句话像是咬着后槽牙说出来的。弗灵敢发誓,她从没见过维克多那么生气,那种眼神第一次让她心里发毛。

      但这也不是我写的呀……就算我知道,我都站出来了,能告诉你么?弗灵选择闭麦。

      看着弗灵禁闭的嘴唇,维克多更是控制不住情绪,扇了弗灵一巴掌。

      全场安静了下来,众人都惊呆了。

      弗灵一愣,她没想到维克多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扇自己。这一巴掌是下了狠手的,她感到她在流鼻血,脑袋嗡嗡作响。这不对劲啊,这火气,比平日里重上太多了。

      “我觉得这没错,都是十七八岁,有什么好生气的嘛?”那种骨子里的不甘涌上来,她稳了稳想要落泪的示软情绪,顽固地反驳。不知道为什么,她突然想唤醒维克多心里的些东西,人心都是肉长的,喜欢这种东西哪里是控制住的。

      她这番话,让队里不少人倒吸一口凉气,尤其是阿芙拉,急得快哭出来——维克多掏出腰间的枪,直直地对准了她的额头。

     弗灵觉得自己一定是魔怔了,竟敢迎着那杀意渐起的目光,缓缓将手覆上日思夜想的那截手腕上,把枪从额头移至心脏处。死?不在怕的,她本来就是个孤儿,无牵无挂的,再说死在暗恋对象手下也算是个交代。

     “砰!”在维克多扣动扳机的一刹那,弗灵闭上了眼,疼痛并没有到来,她睁开一只眼去看,只是肩头的衣服被子弹擦出一条破口。

     “哦哟……”她心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感慨。这又是几个意思?

     但事实证明她想多了,维克多恶狠狠地扫了其他新手一眼,一路又是拽着她去了禁闭室,掐着她的脖子撞在冰冷的墙面上,疼得她发出一声轻哼。

    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袒护谁,白痴!”维克多没看她,只是望向窗外一小片白色,“但看在你这么努力寻死的份上,我可以不找——阿芙拉的麻烦。”

      两个人的距离很近,几乎快贴在一起,弗灵没想挣扎。维克多身上有股雪松的香味,诱惑她脸红,却又有一丝沉重让她动荡的心安静下来,让她回想起孤儿院后面的一片雪松林,有一种想要轻轻拥抱他的冲动。

     在维克多将要出去时,弗灵说道:“其实我应该关禁闭的。”

     “什么?”维克多斜着眼睛看她,有些不耐烦。是啊,你个小烦人精。

     “因为我喜欢你呗……呃,在见到你第一面的时候……”她声音越来越弱,为自己开脱似的说,“都怪你太优秀了!”

      维克多愣了一下,随即笑出声来,仿佛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。“我想你是误会了,以为我不杀你是因为我对你也有那种龌龊的想法。你那个朋友,完全可以代替你的位置,只是我们嫌麻烦罢了。还有,就算我们杀了你,”

       “你能再多少人心里停留多久呢?”

       他将一块白色的手帕扔进她的怀里。“不用还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弗灵永远不可能忘记那种鄙夷的,看垃圾的眼神,一瞬间觉得心酸,但眼泪也仅是泛涌一会儿又硬生生地憋回去。她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自己,喜欢,本来就是一件大多数一厢情愿的事情,怪不得谁。

       “我真是疯了!喜欢个他这样惹人厌的!tui!”

她用力地擦着鼻血,像那块手帕就是某些人本人似的。

      “但我就是喜欢那样的,救命。”弗灵欲哭无泪的悲鸣,一想到还要被关一个月,出去又要被一群嘴贱玩意儿嘲讽,她就气得想打人。她颓废地躺在小破床上,望着窗外的天幕发呆。手下意识地伸向口袋,神奇地掏出一根棒棒糖,她猛然想起今天在休息的时候,偷偷在维克多外套口袋里塞了两颗糖,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欢吃草莓味的糖。“真浪费,哼!”弗灵嘟哝着拆开包装,却听见老鼠的吱吱声。

      那是一只断尾的老鼠,以前关禁闭时,它一直来讨食。

      “又是你?唉,你也和我一样,是没人疼没人爱的小可怜。”她把糖分给它一些,鼠弟像是听懂了她的话,蹭蹭她的鞋尖表示安慰。

      “你放心!等我熬过这一个月,我带你出去看太阳。”弗灵的心情好了一些,“睡觉!”

      梦里,弗灵看到了好多东西,她看见了小时候趴在孤儿院窗上的自己,盯着外面的大雪送走了那辆载有自己好朋友的车,那是个幸运的孩子;她看见了自己变成了一个幼儿园老师,身边有好多小孩笑嘻嘻地找她要抱抱;她看到了自己和一个有头发的男人挽着手,慢慢走向微笑着的神父,那条婚裙好长,好白……

      弗灵惊醒了,外面已是黑夜了。她难受的翻了一个身,这下好了,她真实地落泪了,泪珠从一个眼睛落入另一个眼睛,从滚烫变得冰凉。

      真讨厌黑夜啊,总让人好像离梦想那么近。弗灵这么想着。


 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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